多重披萨

Ao3:nimmmy

【虚洛/笋竹】不要出了家门吵架




#罗小黑战记→虚淮x洛竹

#私设如山,现pa,笋竹即初设虚淮x洛竹,性格全我流,慎入

#哒老师の笋吵架点梗,全文大部分都是跟哒老师口嗨出来的东西,希望大家宽心看

#ooc








  我开门的时候,看到虚淮哥站在门口,一双眼睛哭得通红,抱着只小猫,委委屈屈地看着我。

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竹子,洛竹不要我了,他连笋干都不要了!”

  他一开口就哭得稀里哗啦,我连忙把他让进来,一边从鞋柜里找拖鞋,一边问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
  虚淮哥口中的“洛竹”是我的哥哥,也是他的男朋友。哥哥脾气不好,从交往到同居他们都没少吵架,我知道虚淮哥一直让着他,但我不知道哥哥还能把他赶出来,连同笋干————他们一起养的猫。

“他说带着你的儿子一起滚!他怎么能说这种话呜呜呜呜呜!”

  虚淮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我在旁边递纸巾,笋干跳下沙发去找雪花玩,虚淮从里屋出来,指着虚淮哥皱着眉问我;“他怎么来了?”

  跟我和哥哥一样,虚淮和虚淮哥也是亲兄弟,虚淮哥年长一些。但跟我和哥哥不一样的地方在于,他们两兄弟关系奇差无比,我有时候都觉得,一样的脸和名字是他们此生最后的联系。





  这么闹下去问题没法解决,我又安慰了一会虚淮哥,开始给哥哥打电话,虚淮哥看我拿起手机,也不哭了,一张餐巾纸捂着鼻子嘴巴,就剩一双眼睛往这边看,眨也不眨。

  哥哥在电话那头吵得很大声,说虚淮哥无理取闹,班不好好上成天就想些有的没的,我问什么有的没的,他又气呼呼不肯说。

“总之你别掺和这事,他人呢?在你旁边听着呢是吧!”哥哥发完一通火,又提高音量喊了一句,不过不是冲我。

“虚淮,你有本事就别回来!”

  电话接着就被挂断了,我晃晃手机,给虚淮哥展示了一下通话结束的界面,他吸吸鼻子,又扯了张纸,继续呜呜呜地火车鸣笛。

  我忽然觉得这件事好像有那么点严重。





“你说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虚淮在给雪花洗澡,我把毛巾铺到地上,挠了挠探出浴缸的狗脑袋。

“吵架。”虚淮忙着搓泡泡,想也没想,甩了两个字给我。

“那当然一看就知道是吵架啊!”我把他的手按住,又说:“我是问,他们究竟在吵什么?”

  虚淮停了手,略一思索,说,巧克力吧。

  巧克力,我感觉自己抖了抖,的确虚淮哥上次这么沮丧,还就是因为巧克力。

  和虚淮不一样,虚淮哥嗜甜,一杯咖啡能放五包砂糖三杯奶,哥哥担心他身体,勒令虚淮哥控糖,还收缴了他一个月份的巧克力。那次虚淮哥站在我们家门口,怀里抱着几板地区限定口味的巧克力,一脸凝重地告诉我,他被巧克力之神抛弃了。

  不过就算这样,他们俩也没发展到离家出走这种后果,当时哥哥还在旁边憋笑呢。

  我跟虚淮有一句没一句地讨论起来,他很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,于是一直到给狗洗完澡,关于我哥哥和他哥哥为什么吵架这个问题依然没有得出结果。花洒最后冲干净泡沫,我把雪花抱出来,一沾地面它就开始抖毛,虚淮拿了毛巾把它裹起来,一边给它梳毛。

“他什么时候走。”虚淮毫不掩饰话里的嫌弃,好像讨论对象是个讨厌的邻居而非他的亲哥,我把吹风机递过去,有点无奈:“好歹也要把他们俩问题解决了......”

  我听到虚淮啧了一声。





  等我回到客厅,虚淮哥已经不哭了,笋干不知什么时候趴回他怀里,舒舒服服地呼噜着。我在旁边坐下,笋干翻了个身喵呜喵呜地叫,虚淮哥冲我笑了笑,继续挠猫咪的下巴。

  这样巨大的反差我至今都不怎么习惯,哥哥老说那都是装的,捏一把脸就会原形毕露。

“虚淮哥。”我斟酌一会,还是开口问:“你跟我哥哥,到底在吵什么啊?”

  一提到这个,刚才那副温和淡然的表情立刻土崩瓦解,甚至摸着笋干的手都停了一下,猫咪不满地扭着脑袋往他手心蹭。

  他肉眼可见地沮丧起来,往后一倒,陷在沙发里委委屈屈地抱怨:“洛竹超过分的,对公司新来的女孩子那么上心,对我都没那么体贴......”

  虚淮哥和哥哥就职于同一家公司,两个部门隔着茶水间,挨得近,见面的机会却不算多,有时候分别加班还要错开回家,我以前问哥哥这样不难受吗,他有点无所谓地说:“都社畜了,上班就上班,还整什么办公室恋情?”

  我趁机翻了翻哥哥的微博,最后一条是十天前了,只有一张打了码的培训人员名单,秋招才结束不久,我心里大概有了眉目,就问了一句,是什么女孩子?虚淮哥瘪着嘴,蔫嗒嗒地回答说,是公司新来的实习生,正好派到哥哥手底下了,他这段时间都忙着带新人。




  果不其然。




  他是非常依赖恋人的那种类型,哥哥以前还说觉得自己交的是女朋友,现在看看倒在沙发上吃味的虚淮哥,感觉还真有那么点意思。

“我当然不高兴啊,小淮要是天天陪着别的女孩子,竹子你会开心吗?”虚淮哥说了会,突然话锋一转,落到我身上。“呃,虚淮受欢迎,我会很高兴啊......?”我有点懵,不过虚淮人气一直很高,说真的,我的确没有生气过。

  虚淮哥眼里闪过明显的没被届到的失落,他长叹一口气,说是了,你们都一个样,不然怎么是兄弟呢。“洛竹说我什么事都小题大做,居然还说小淮都比我靠谱,他居然拿我跟小淮比!你说他是不是太过分了!!!”虚淮哥说着,一激动,手掌拍在了笋干身上,猫咪惨叫一声,几乎从他怀里弹出来,逃难一样缩到我身边。

  猫跑了,虚淮哥更伤心,五官挤得像外卖披萨上掉的到处都是的蘑菇,“笋干也不要我了,呜呜呜呜呜呜呜呜.........”

  这时我终于明白,为什么虚淮哥一进门,虚淮就开始琢磨怎么把他赶走了。





  虚淮听我说完只用了两个字总结,活该。

  雪花的毛被吹得很蓬松,摸起来软乎乎的,我把它放出去,不一会就听到狗和猫闹作一团的喵喵汪汪。虚淮刚擦干净浴室地板,拧抹布的动作十分狠厉,让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在代指什么人。

“自己做事自己承担,我去送客。”他把抹布挂好,就要开门出去轰人,我赶紧把虚淮拉住,说,哪有把亲生哥哥赶出家门的道理。

  虚淮皱着眉,问我觉得他到底哪里有个哥哥样,我一时语塞,但也没松手:“总之你不能现在把虚淮哥轰走。”

  我觉得虚淮一定花了番功夫说服自己,毕竟他现在正站在茶几前,一句一句跟虚淮哥进行僵硬的对话,谢天谢地,好歹不是直接下逐客令。





“做错了事就要自己去道歉,你这都不懂吗。”虚淮面色不善,双手环抱,盯着虚淮哥。

“究竟是不是错事,还不需要你来评价吧,小鬼。”虚淮哥敛起神色,一贯挂在脸上的笑容没了,他昂着头,迎上虚淮的目光。

一颗球滚过茶几,雪花汪汪叫着从虚淮腿边跑过去,笋干跟在后面,扑腾雪花的爪子。

“你要是没做错,也不至于从家里被赶出来。”

“汪!”

“那叫离家出走,不是被迫。”

“离家出走这么丢人的你还是第一个,也不知道谁大清早站在我家门口哭得叽叽歪歪。”

“喵嗷————!”

“跟你一样把什么都憋着当个冰坨子就好了?连个情感宣泄都没有,竹子真可怜。”

“就是指忙工作时还要忍受你这些小脾气的话,那洛竹哥更可怜。”

“呜汪呜汪呜汪!”




  我不知道他们俩是怎么在猫狗合唱里继续剑拔弩张地吵架的,紧张的氛围掺杂着一丝搞笑,我甚至不知道该上去劝架还是该抱走宠物。雪花和笋干倒是完全没受到影响,在客厅里兜着圈追来追去,比这对兄弟感情好上许多。

“哈哈,说得跟当初因为竹子多收了几封情书闹了一周别扭的不是你一样。”虚淮哥像是被逗乐了,他突然笑了两声,说完这句话就转头看着我,接着补充:“竹子不知道吧,这人啊,小气得很。”

我也不知道该看谁,只是余光瞥见虚淮瞪着他哥哥,目露凶光,我甚至毫不怀疑他现在就想上去打一架。

“实质性的威胁和你的无理取闹区别可大多了。”虚淮语气越发不善,意料之外的是他竟然没反驳,这么说这件事是真的?但我上一次收到情书是在初二啊?

“哪点不一样,难道你能忍受竹子每天大把时间花在别人身上,还说我比你更好?”

虚淮哥不笑了,说到这个问题时他莫名严肃了起来,而虚淮也收起凶狠的目光,神情中露出一丝诧异。

“洛竹哥这么说了?”他语气里满满的都是质疑,得到肯定之后,表情也逐渐凝重起来。



“这就过分了。”虚淮抬起头,好像第一次跟他的亲哥哥产生了情感上的共鸣。

我稍稍觉得有那么一点无语。





   他们俩暂时达成了统一战线,我回到卧室,给哥哥打了通电话。

“你真的不来接虚淮哥吗?”我开门见山地问,哥哥的声音听着还带点气,答案应该是否定。

“不来,他这么爱闹脾气,就让他闹个够。”哥哥说,每次他在气头上做决定都这样讲话,一点不留情面。

我探头出去看了看,猫狗和睦,虚淮跟虚淮哥也非常和睦,有点诡异,于是我跟哥哥撒谎说:“但你知道他们一贯不对付......虚淮可凶了,万一把虚淮哥赶走怎么办?”

“他不会自己去住酒店啊,多大个人了。”哥哥嗤之以鼻,说完了又补上一句,“小淮再怎么郁闷,你不都会把他留下,还想用这招骗哥?呵呵。”

被当面拆穿难免有些尴尬,我说好吧,那我只能拿点巧克力安慰虚淮哥了,他哭得好厉害,哥哥真狠心。

“吃什么吃,他这个月已经吃够多了。”哥哥语气凶狠,我都能想象到他眉毛挤在一起,铁面无私没收那些甜食的样子。“他要真住下了,那蛋糕布丁奶茶一个也别让他点,小淮的哑铃扔他一副,你看他那肚子都要成一整块了。”

哥哥叮嘱了好几句,说就算要吃也得看着他吃,最好别让虚淮哥自己冲饮料,没个节制。我一边听,一边从卧室里出去,把免提打开放在茶几上,虚淮哥一听见哥哥的声音就不讲话了,笋干循着声跑过来,两眼直直盯着手机。

“诶,你不是让他别回去吗?”我在旁边问,对客厅里两人一猫一狗做了个噤声的手势。

“干什么,你哥又没分手。”哥哥凶回来,虚淮哥眼巴巴望着茶几,和笋干保持同一个姿势,身体前倾。哥哥念叨了几句,最后才终于松口:“行了,你看着点他,我忙完手上的事再来收拾这小气鬼,啧。”

  说完,电话那边就是一阵乒铃乓啷的噪音,猫吓得钻到沙发底下,我听见哥哥骂了一声,说这锅怎么掉地上了。

  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连忙问:“哥哥你......进厨房了?”

  哥哥只是很急地应了一声,随后就挂了电话,剩下我跟虚淮跟虚淮哥面面相觑,一人比一人面色凝重。

  虚淮哥弯腰把笋干抱起来,拿上衣服就冲到了门口,“我得走了。”他语气十分焦急,穿鞋的动作都显露着慌张,虚淮难得投去一个同情的目光,我把虚淮哥的外套递给他,冲他挥了挥手。





“不知道这次又会报废几个厨具。”我看着虚淮哥冲出门的背影,不禁有些感叹,虚淮拍拍我的肩膀,说别想了,没结果的。

“出去走走吧。”他拿了狗绳,招呼一声雪花,踏出家门。


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End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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